付约捏着他的手骨,恋人般力道放轻,弯下腰,细细亲吻小臂的肌肤,“发情,就要好好发。”
可是为什么,为什么要释放信息素替他抑制发情。付约绝不会这样好心。
他哭的直哆嗦,张着嘴,那句“不要”生生噎在嗓子眼儿。
恨不得每根汗毛都在抖,怕了付约了。只好努力挤出个微笑去讨好他,却比哭还难看。
付约冷了脸,皮鞋碾在他两腿之间,不需太过用力,也能压住他的身子。
“真是恶心又倒胃口。”
“唔…唔…”身体被抻的老长,露出了腰肉,腿软了下去,跪倒在浴池边。两腿之间,承受着付约半个人左右的重量,疼到喉嗓里也能挤出来凄惨的呜咽声。
元明之几近绝望地看着他手中的球杆,灯下反射的冷光,杆身银白耀眼,付约的力气他知道的,下手很重,会要了他的命的。
他怕极了,哀求的目光在扑面而来的信息素里,渐渐转为求-欢。讨好又惧怕,他一根手指都弯不起来,过于强大的味道把人熏得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付约的脸色阴沉的可怕,“一个生育工具,连发情求-欢都不会吗。”
“工具、摆件、玩物。”
“看来你对自己…,没有个正确的认知呢,元明之。”
付约忽然又勾唇笑了起来,诡异荒诞,去亲吻元明之的手腕,笑里满是贪恋味道的沉迷,语气却冰冷骇人,“给你这个享受快乐的机会。”
元明之慢吞吞地呵着热气,身体在恐惧与兴奋中辗转不停,原始而赤裸的生理欲-望滚滚而来,砸到他神志恍惚。
要疯了。